2015年5月1日 星期五

從「沒有萬能譯本」談近日英文「官方譯本」的討論:兼評楊昱民「見縫插針」的挑撥

NKJV(新欽定本)作為「官方譯本」引起討論
最近有弟兄姊妹在討論教會的英文聖經版本選擇NKJV(新欽定本)是否
妥適?有無重新審酌的可能性?關心此議題的同靈其出發點多是善意
的,透過這樣的討論也有助於主內兄姊更了解各種中、英譯本的特性
,對於日後「研經」選擇何種「參考譯本」會有所幫助。

賴裕涵弟兄深入探討的佳作值得參閱
在相關討論中,個人發現〈TJC台北社青臉書〉426日所貼出內湖
教會賴裕涵弟兄<NKJV譯本和和合本不適合作為TJC官方譯本>一文,
算是較全面對此議題探討的佳作,頗值得關心此問題的同靈參閱。
(提醒同靈,該文章上有賴弟兄個資,請自行參閱,勿隨意散布)

版本統一的「決議」原貌
在開始討論前,先簡單說明背景2010年真理研究委員會對「英文聖
經翻譯版本統一案」的決定是:
(1) 文獻和出版品指定使用 New King James Version
(2) 講臺強烈推薦使用 New King James Version
另外則列出了一些「個人讀經避免使用」的清單。有人把這樣的決定
視為「官方譯本」,但若嚴格來講,其實只是為了「一致性」,要求
在文獻及出版品使用特定版本。由於被指定的NKJV(新欽定本)各界有
不同評價,也才有了近日出於善意的討論。

NKJV(新欽定本)最大的問題在使用品質差的「公認經文」
我對賴弟兄大作中的多數論點是同意的,簡言之,NKJV(新欽定本)最
大的問題在於其新約的翻譯沿用KJV(欽定本)使用「公認經文」(Textus 
Receptus)這根據較後期、品質較差「抄本」的希臘文聖經所譯出,這
是NKJV讓學者最詬病之處。因此賴弟兄認為,基於「追求真理」,
他並不推薦在新約參考採用「公認經文」的NKJV(請參下方賴弟
兄文章截圖)。
引自賴弟兄文章












NKJV「雖有保留,但能同情理解」
其實201212我也曾在某篇評論KJV(欽定本)翻譯的文章中稍微觸
及此一議題,當時我的說法是這樣的:「基督教界早對『唯英王欽定
本』(King James only)運動的迷思多有批判,在此就不再贅述。末肢
高舉KJV有所保留,但能同情的理解,也能尊重其選擇」。NKJV
(新欽定本)既是和KJV(欽定本)系出同源,確實並不受我青睞。

非為推薦任一版本,而是建議理解「雙方」立足點,尋求交集
但當時我所說「同情的理解」,其實也正是今天這篇文章的「主旨」
所在。我不是想推薦任一特定版本或為官方決策「辯護」。而是期待
大家在討論此問題時,能夠有更多「同理心」,試著去了解其他同工
的「出發點」是甚麼?因為思考「角度」不同,所得出的「方案」
自然不同。先充分了解雙方的「立足點」、「核心關懷」是甚麼
後,再試著尋求「交集」,或從更高的視野,衡量哪一種「立足點」
是選擇「公共」譯本時所一定要納入考量的。這樣的討論,才不會
淪為沒有交集的「立場」堅持。

NKJV雀屏中選或許是因「關鍵經文」貼近核心教義
一如前述,NKJV(新欽定本)不是「我的菜」,我對真理研究委員會
初「決策」的過程也不清楚,不知道委員們是基於何種原因決定
擇NKJV(新欽定本)。我自己的推測是,NKJV的某些「關鍵」譯
比較「貼近」本會核心教義的主張指定在「文獻和出版品」或
講台使NKJV,在「表述」本會信仰時比較不會「出錯」。其實,
教會多年來繼續使用《和合本》,或許也是基於這樣的考量。

原文「樣式」相符的「譯文」,有助於解說洗禮教義
例如,《和合本》羅六5「在他死的形狀上與他聯合」,這「翻譯」
有助於向信徒解說為何要採取「面向下」受洗。KJV和NKJV的譯
也都是in the likeness of His death,但NIV就譯成了If we have been
united with him like this in his death,ESV則譯成united with him in a
death like his,似乎都少了那種原文homoióma在「樣式」上面「相
符」的意思強調原文直譯的NASB其實就極忠實譯為For if we
have become united with Him in the likeness of His death,《呂振中
譯本》也譯為「我們若藉著他死的樣子得以接種在他身上」。

刪除了「樣式」,除非參閱註釋,否則不易知「原文」為何
新漢語譯本雖然總體評價不錯,讀者應該也可以發現我經常引用《新
漢語譯本》,但該譯本對羅馬書六5的翻譯卻是「因為我們既然已經與
聯合,像他那樣死了」,把原文「死的樣式」簡化了。雖然新漢
語譯本》另以註釋說明「全節較直譯的方式為:因為我們既然經在
死的樣式上與他聯合」,但除非讀者細心的比較註釋」的說明,
否則很可能忽略「死的樣式」這翻譯才是比較貼近原文的。

引自《新漢語譯本》羅馬書六5 註解







在「關鍵經文」的「準確度」,有助於教會教導「方便性」
當然,不同學者對於「形狀」所指為何,未必採取和TJC相同的解釋
,視之為「洗禮」的方式,但起碼就和「原文」的「相符」上,和合
本、KJV及NKJV在本節經文是沒有問題,也更符合教會在「教導」上
方便性」的需求,平信徒自己「讀經」時也比較不會「出錯」。

把「葡萄樹產品」譯為「葡萄酒」可能滋生困惑
另一個例子是《和合本》可十四25的「我不再喝這葡萄汁」,受好評
《新漢語譯本》卻譯成了「我實在告訴你們,我不再喝這葡萄酒」,
然後才在註釋中說明「葡萄酒或譯作葡萄汁。原文指葡萄樹的產品」。
引自 《新漢語譯本》馬可福音十四25  註解






對聖餐使用葡萄汁有體系性思考,非基於單一翻譯,但翻譯有助解說
從原文gennéma看,《和合本》及《新漢語譯本》都沒有錯,呂振
就更「中性」的譯為「我决不再喝這葡萄樹的産物」。所以最後其實
是「信仰立場」的選擇,《新漢語譯本》翻譯者傾向在聖禮實踐上選擇
「葡萄酒」,故譯為「酒」,但強調聖餐「無酵性」的TJC則認為「葡
萄汁」的實踐更符合聖餐的意義。當然,TJC對葡萄汁的堅持絕不是只
據這單一翻譯,而有更嚴謹、更體系性、符合「整體聖經一致性」的
神學思考,但「葡萄汁」的翻譯,無疑有助於對平信徒的解說

已熟悉的「與主有分」,是否改成相同意思的「沒有關係」?
再如《和合本》約十三8「我若不洗你,你就與我無分了」,《新漢語
譯本》及《新譯本》改譯為:「如果我不洗你的腳,你跟我就沒有關
了」, NASB及NKJV也譯為you have  no part  with Me但新約學
卡森(D.A.Carson)在《約翰福音註釋》強調「『與...有分(meros)
意通常用於與繼承產業有關方面..在猶太人的思想中,可以指
分於末世的福分」。中台神學院教授吳道宗博士也說「在新約,這
詞演變為具末世性的用字,如在上帝國度裡所得到的地位與福分
沒有『分』就是沒有產業。但約翰福音是指因與耶穌無關,而致沒
有屬天的產業」。因此,TJC所使用《和合本》「無分」的翻譯,
或許比其他譯本的「沒有關係」更能充分表達原文meros的意涵。

引自卡森(D.A.Carson)《約翰福音註釋》








不會「天真」的以為可以拿「單一英文譯本」去說服其他基督徒
其實,支持NKJV(新欽定本)及《和合本》的同工,不會天真的以為
只要拿出有利於TJC教義的「翻譯」,就可以說服其他基督徒。真要
和其他基督徒談道,最後一定是在「原文」上決生死,更重要的則是
從「整體聖經的一致性」去說明為什麼要有某些堅持。中、英譯本關
譯文在教義上的「貼近」,只是「方便」說明,同時避免信徒在讀
時因為「不夠精準」的翻譯,對核心教義產生疑惑罷了。

「公共譯本」其實只是「集體約定」,為的是方便「溝通」
討論至此,末學對賴弟兄大作的唯一「補充」是「觀察」此問題的角
。雖然我也認同《和合本》、KJV、NKJV從「研究」角度看可能是
缺失很多的譯本,但是作為「信仰實踐」的「共同版本」(不必將其醜
化為「官方譯本」),本來就是一種「集體約定」的產物。換句話說,
就是「大家說好了」,決定挑這個版本,以方便「溝通」。

「核心關懷」若改變,「新共識」下自可以有不同「選擇」
既然是「約定」,在約定的當下,一定有作為約定「共識」的核心關懷
,例如前面所說「準確傳達核心教義」。日後,這「核心關懷」若因時
空變遷,自然可以在「新的共識」下有不同的「選擇」。所以討論時
必「無限上綱」,認定選了某一版本就一定「萬劫不復」!別忘了,即
使使用錯誤不少的《和合本》,聖靈還是保守TJC這百年未「出大錯」!

華人的《和合本》情結必須考慮
《和合本》缺點確實不少,例如賴弟兄認為和合本對於「靈」、「魂」
的翻譯不夠精準,可能導致錯誤的「神學觀」(或當初就是基於錯誤的
「神學觀」而在翻譯時「出了錯」)。只是,多數華人基督徒對《和合本》
還是有難以割捨的感情。對於已經習慣該版本風格的人,硬要把《和合本》
詩二三2「領我到可安歇的水邊」改為《新譯本》的「安靜的水邊」、呂
振中譯本的「靜水之處」,NASB的quiet waters,很多人就是「不習慣」
,也不「美」。

《和合本》已成「屬靈語言」,「溝通」的「現實需求」也要考量
雖然《和合本修訂本》及《新漢語譯本》(目前只譯出新約及舊約五經)
比《和合本》都有更多優點,但考慮到「熟悉感」及多數信徒家中有的
版本,是否換掉《和合本》或許仍要慎重考慮。黃錫木博士就說,《和
合本》已經「為教會信徒制定了一套屬靈的語言」。我們不是活在「真
空中」,當多數華人基督徒仍使用《和合本》,TJC若突然改變「版本」
要和他教派信徒「談道」時,拿出來的卻是他們「陌生」的譯本,此
一「溝通」的「現實需求」仍然應該列入斟酌。當然,同樣的道理也適
用在「英譯本」,哪種版本在「談道」、「文字宣教」上最能降低「陌
生感」,是選擇共通版本時不能不納入考慮的。

不完美版本的缺失若可隨時被「糾正」,某些錯誤或許就可「容忍」
回到譯本和「研經」準確性的問題上,「研經」的準確性可以是我們
決定公共英文譯本考量的因素之一,但是否應列為最「優先」的因素
?真要做「研究」,絕對不會只使用「官方版本」或「共同版本」,
手邊絕對至少十幾個版本在對照。嚴謹者則是直接參照「原文」,更
不用說隨著《七十士譯本》重要性的日增,參考該譯本也成了習慣。
所以,即使《和合本》翻譯多處有誤,但這些錯誤都是不難透過「版
本對照」或參考聖經提供的註腳立刻被「發現」或「糾正」的

平信徒的「需求」應予關注,不要選了一個「讀不下去」的版本
有能力研經者,大概也不需要教會「推薦」就可透過其他管道知道
「譯本」優劣。因此,「平信徒」的需求,或許可以多加注意。對
我來說,「全面」的「準確性」其實未必是最重要的。只要在「關
鍵經文」上不出錯,挑一個能夠讓平信徒好好把一本英文聖經給
「讀完」的版本,或許比決定了一個版本,卻「讀不下去」更好。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價值」,若有其他更重要的「價值」,自然
以有不同的選擇。

沒有「最好」譯本,只有符合甚麼「需求」下的「最適」譯本
有很多人偏好「形式對等」(直譯),認為這樣才準確。就「研經」
來講,的確應該以「形式對等」的譯本為優先參考。但是,若是
平信徒讀經,有時「功能對等」所強調的「意義相符、效果相等
也未必完全是壞事。例如「形式對等」的「道成肉身」,有幾人能
懂?還不是要再花功夫解釋。但「功能對等」,意譯的「道成為(有
血有肉的)人」就很容易讓平信徒明白。再比如,民數記十二8「我
要與他面對面說話」,強調直譯的NASB譯為With him I speak mouth
to mouth,最貼近原文,但是這種翻譯是否真的比「面對面」好,
其實見仁見智。所以,嚴格來講真的沒有所謂「最好」的譯本,
只有「符合甚麼需求」下的「最適譯本」。先確定「需求」是甚
,才能為不同譯本做出合適的「評價」。

TJC即使選擇有錯譯的版本,也不會如楊昱民利用「錯譯」曲解聖經
TJC不會因為選擇《和合本》或KJV、NKJV當公共版本,就像楊昱民那
樣,看到《和合本》歌羅西書四4「將這奧秘發明出來」,就荒唐的主張
人可以「發明」真理,以達成他的個人目的,卻渾然不知或明知卻佯
不知,無視《和合本修訂本》早已改譯為「將這奧秘顯明出來」。
如他只抓住《和合本》「七日不可見麵酵」(申十六4),就宣稱要除的
「麵酵」,企圖挑戰教會前輩對聖餐使用無酵「葡萄汁」的堅持,卻不
知「麵酵」文שְׂאֹר就只是「酵」,《和合本修訂本》也早已改譯
七日不可見到(請參考〈YM「發明真理說」初探:「魔鬼自存」論方
〈用麵包和酒辦「聖餐」無妨嗎?兼談楊昱民對聖餐「奧秘性」的貶抑〉
http://rawlstjc.blogspot.tw/2014/06/blog-post_7.html)
引自2012年6月3日YM台中聖經研討會逐字稿

引自20140606粉絲官網YM貼文











只有「不尊重聖經」的人才會落入「錯譯」的陷阱
因此,譯本的「錯譯」雖是陷阱,但只有不尊重聖經的人,才會在不參
考其他譯本或原文下落入這種「陷阱」之中。如果「心不正」,就算選
再好的譯本,一樣難保不「出大錯」。在涉及重要「教義」時,「敬
虔」及「審慎」的研究者必然會多方參考不同譯本及原文,所以上開版
即使有「錯譯」或「不夠準確」,其影響或許不是那麼大(事實上,若
選擇有註解的NKJV聖經,其註解會對「公認經文」與「批判經文」的
異加以說明。只要留心比較,「公認經文」不可靠的弊病其實可以降
最低)。

「指定」譯本純為「溝通方便」,基本上不涉「核心真理」的決定
個人覺得,當初「真理研究委員會」或許不是非得「指定」NKJV(新欽
定本)作為教會「文獻及出版品」上的指定「譯文」。不過既然已經「指
定」,這也只是一種為了「溝通方便」、「約定俗成」的「選擇」,基
本上不會涉及「核心真理」的決定。TJC也不會因為挑了某個英譯本,
就改變了我們所堅持的「共信之道」。

真理研究委員會即使改變「選擇」,也不是「真理」會改變
因此,若今後教會同工在「形成共識」後有其他「考慮」,決定改變
2010年所做的「選擇」,只要能說出讓多數人接受的理由,改變其實
妨,但這絕不是表示「真理」有所改變,或「真理研究委員會」的
理決定「朝令夕改」

楊昱民「見縫插針」,關心的不是譯本,而是企圖動搖「共信之道」
楊昱民日前在其粉絲官網藉NKJV官方版本此事,痛批真理研究委員會
怎會做出這種決定。他說:「那次會議我在場!覺得住在TJC-IA裡的聖
靈真可憐,老被強迫為離譜的決議背書,如今還成了NKJ版本聖經的
背書者和推銷員!嗚呼哀哉!」。其實他這種說法只是「見縫插針」,
企圖利用某些同靈對NKJV的不滿,削弱「真理研究委員會」的權威
性,以動搖同靈對教會「共信之道」的信賴,並藉機在教會製造紛亂
引自20150410粉絲官網YM貼文







NKJV的優、缺點都說不出來,只知一意「貶損」昔日同工
賴弟兄即使不推薦NKJV,依然客觀的把NKJV的「優點」(如翻譯理念、
翻譯運作背景、市場接受度高)及他所認為的「缺點」都一一詳加分析。
YM那篇文章連一個理由都舉不出來,卻只知貶損不同意他岐出道理的
昔日同工YM自始不瞭解版本選定的「性質」是甚麼,把「決定出版
品的公共譯本」無限上綱成「真理問題」,妄想藉此否定真理研究委
員會關於「核心教義」的決定。他介入此問題的討論更不是基於「維
護信仰的立場」或「牧養的關懷」,YM連聖經的「必須性」都予以
否定,不斷洗腦「我現在會告訴你,聖經真的有這麼必要嗎?」、「
真的有這麼必要,要一天到晚抱著聖經?」不再需要這些文字
,不再需要」哪裡還在乎選擇哪種譯本?這樣的人早無牧者胸懷,
一心只想混亂真道,竟「僭稱」傳道!(請參〈YM的「查經課」教
些什麼?〉http://goo.gl/Jb8Pec)

若能考慮不同「角度」,或許不必執著非得「立刻改變決策」
個人的文章極少引用NKJV,但若為「溝通」方便,引用這英譯本其
實就像我們通常引用《和合本》一樣,不是因為NKJV(新欽定本)或《和
合本》最精準,而純粹是「溝通方便」。更何況NKJV(新欽定本)即使有
多缺點,但在涉及核心教義的「關鍵經文」上,其翻譯一般來講還是
以忠實反映原文,有助於信徒「正確理解」教義。關心教會英文版本
擇的同靈若能嘗試理解此一不同的「思考角度」,或許就不會那麼在
非得立刻改變「NKJV」此一「決策」。

「研究」譯本的「推薦」,賴裕涵弟兄的建議應盡可能參考
至於「研經」時,賴弟兄的文章所談的都極正確,自然應該鼓勵主內
同靈或傳道工人多參考賴弟兄所建議的這些譯本:如NASB、ESV(個
則已習慣使用學者偏愛的RSV、NRSV)。至於「原文」的學習,則
是有心研經者最終必然要走的路。

黃錫木博士:沒有「萬能譯本」,要視「對象」和「用途」而定
總之,本文的初衷在提供「思考」版本問題的「方向」,期待參與討
論者能夠在積極表達自身立場外,也嘗試從他人或不同角度思考此一
問題。對「經文鑑別學」有深入研究的黃錫木博士《新約研究透視》
中評析各中英聖經譯本後就說:「哪一部譯本是萬能的譯本?答案很
簡單:根本沒有!一部譯本的效能往往要視乎其對象和用途而定」。
這「對象」和「用途」,正是同靈討論此議題時需要更全面思考的。
引自黃錫木博士《新約研究透視》








哪些「價值」是教會「當下」所最「需要」的,再做「價值衡量」
因此,先想清楚決定教會「公共」英文譯本時,哪些「價值」是教會
「當下」所最「需要」的?「求真」很重要,但若研經者早有「版本
較」的習慣,是否需要強求在「共通」版本上的「容錯率」必須降
最低?若與他教派基督徒「溝通」是重要的價值,則選擇一個準確
稍低,但在「核心教義」上「不出錯」,其「譯文」又是多數英語
者所熟悉的版本,或許對「宣教」更有幫助也說不定。賴弟兄的文
章也列出2012年美國各種聖經譯本的銷售排行,NKJV排名第四(請參
下方表格),若能多蒐集相關統計,相信有助於教會選擇「公共譯本」
的參考。











沒有哪種選擇一定是「錯誤」,所有「選擇」都是基於不同「前提」
「教會文獻及出版品」英文公共譯本的決定,不涉及「核心真理」
純粹是「根據哪種考量因素」,選擇一個「方便溝通」的版本。不
同「考量因素」下,自然會有不同的「選擇」。若考量「公認經文」
的問題,就不會選NKJV,但若考慮「教導的方便性」及「避免理解
核心教義出差錯」,則選擇NKJV(新欽定本)並不是「錯誤」。沒有哪
種選擇一定是「錯誤」,有這樣的「認識」,就能相互尊重,設法追
求共識!

「價值」會隨教會需求改易,不要理會「唯恐教會不亂」的挑撥
這些不同「價值」的「衡量」都是動態的,會隨教會不同階段發展的
需求而有不同「加權」或「調整」。盡量容納不同的思考,並順服聖
在當下對教會的帶領,或許就能有圓滿的結果。因此,若教會有共
,改變2010年關於NKJV(新欽定本)的決定沒有甚麼不好,只是切記
不需要把此「相對」領域的問題變成「劍拔弩張」的「對立」
「耶和華」譯名的爭議。至於像YM那種「見縫插針」、「唯恐
教會亂」的惡意挑撥,就更不該加以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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