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昱民拋棄「教義」的惡果：從巴黎教會姊妹離「家」出走談起

藉「否定」教義迴避「審查」

YM因拒不放棄「歧出」主張遭停職以後，除不斷攻擊教會體制，也
開始否定「教義」的權威性，並逐一批判TJC各項基本教義。他的出
發點是，若能推翻「教義」的「規範性」，就再無人能根據「教義」
審查、辨識他的「新」主張是否「歧出」、違反聖經。

偏差觀念發酵，已動搖少數「紮根不深」的信徒

雖然YM沒能成功否定「教義」的權威性，他對TJC基本教義的質疑

，也遭諸多護衛真道弟兄姊妹的強力反駁。但YM混淆真理的偏差觀

念，卻已如「酵」發起，透過他的講台、文章、網路影音，動搖、
影響了少數在真理上紮根不深的同靈。

反教義的主張「反噬」YM，自己巴黎教會信徒離「家」出走

只是YM大概沒想到，他對「教義」權威性的否定，最後會自我「反

噬」。一位常在YM粉絲官網發言力挺他的巴黎教會姊妹，被他長期

「洗腦」之後，乾脆走出巴黎TJC，離「家」出走，先後到幾處「非」

TJC教會聚會、參與活動，昨天並在YM粉絲官網貼上〈當井底蛙見

到大海〉的離「家」心得。

受YM負面影響，不再相信五大教義，也不信教會特殊性

這位巴黎教會姊妹自述「這兩年我的信仰經過了一場衝擊」，雖她未
直言這「影響」來自YM，但她說「我無法再傻傻的相信TJC的五大
教義」，「也不再認為這教會有其自認的特殊性」，確實是YM停職
以來，不斷宣傳的觀念。

接受YM把「得救」和「教義」割裂、對立的主張

對於「教義」，她更是完全接受了YM那一套說法，她說：「最終得
救完全在於我們是否努力行出神的旨意」，「而不是呆板的守住得救
教義」。卻渾然不知，把「神的旨意」和「得救教義」對立、割裂，
完全不是聖經的主張。

保羅強調所傳「得救教義」正是「神的旨意」

保羅囑託以弗所眾長老要「為自己謹慎，也為全群謹慎」、防備「兇

暴的豺狼」和「說悖謬的話」的引誘者時，特別強調：「神的旨意」，

我並沒有一樣避諱不「傳給你們」(徒二十27)。保羅所「傳給」以弗

所眾長老的「教導」，要他們「堅守」的，其實正是「得救教義」。

「教義」既可拋，巴黎教會又何足「戀」？

但這位巴黎姊妹既已被YM「洗腦」，自然認為「拋棄」教義沒什麼

大不了。既然連「教義」都不再堅持，即使YM違背聯總「停職」

決議，利用長年經營的「人脈」實質控制巴黎教會，這YM本人「

牧會」的教會，對該姊妹也沒什麼吸引力了，於是她「開始接觸別

的教會」。

開始「逛教會」嚐「鮮」，一家不滿意換下一家

巴黎姊妹「逛教會」是從住家附近的「巴黎東區基督教教會」開始，

後來又換了一間「華人聚會點」。前者會眾以非洲裔為主，覺得不適

合，後者則是「廣東話」讓她不適應。第三間是朋友介紹一所「不屬

任何派別」的教會，每週二的街頭發傳單、傳福音，午餐聚會分享讓

她大感新鮮。

用YM的觀念替自己的決定「正當化」

三個月聚會下來，她自承「喜歡這教會」，自認「吸引我的主因」是

「純真與活力」，但遙遠的距離最終讓她放棄，回到一開始那間非洲

裔的「巴黎東區基督教教會」。其「主日」崇拜分9:30、11:30兩場，

她很高興參加完「第一場」聚會後就可以回家煮飯給家人吃，「因在

這裡不需『守』主日」，並以「我期許自己每天都能活出主日的生命」

這種YM「典型」的「觀念」替自己的決定「正當化」。

出走的是自己教會成員，YM滿臉豆花

巴黎姊妹自認「這半年來」，她「像一隻井底青蛙逐漸跳出井底」，
「不但看到整片天空，也看到大海」。YM對TJC教會及教義的批判，
終於在這位姊妹身上開花結「果」。只是，選擇「出走」的是YM自
己「實質控制」的巴黎教會成員，不免「滿臉豆花」，於是YM不得
不趕緊在粉絲官網貼文〈家的感覺與距離無關〉回應。

怕起「連鎖效應」，YM緊急「溫情喊話」

YM「作繭自縛」、「自食其果」，嚐到否定TJC教義的「苦果」，但
依他個性，他不可能收回自己的主張。又怕這位巴黎姊妹的「出走」在
他「實質掌控」的巴黎教會起「連鎖效應」，擔心許多花一小時以上
車程到巴黎教會聚會的人「起而效尤」，選擇「住家附近」的「其他教
派」會堂聚會。於是趕緊向自己的會眾「溫情喊話」。

用「自在感」呼籲信徒聚會「不管遠近」，別「出走」

他舉了不少其他非TJC「教堂」的案例，說參與者是「甘心樂意」的到
「感覺自在」的教堂聚會，還特別強調是「不管遠近」。TJC最寶貴的
「教義」既已遭YM全盤否定，這間還掛著TJC招牌的教會還有什麼能
吸引人長途跋涉前來？「出走」的巴黎姊妹說的沒錯：「TJC巴黎教會
的信徒聚在一起的理由是因『理念』、『教義』因素而聚在一起」，但
當「教義」已遭YM親手「拆毀」，信徒最可能的選擇就是像「出走」
姊妹所說的：「以地理位置決定自己聚會的地點」。

單憑「家的感覺」能留住人嗎？

YM為了「留人」，只好強調：「問題不在於距離遠近」，而在於「這家還
能給人有『是神的家』的感覺嗎？」。他且只好訴諸「感性」又開始「寫
作文」說「既然看見不足處」，「我們就努力的將神的家帶回到大家身邊
吧！」。然而TJC之外，有「家」的感覺的其他「教會」所在多有，我實地
考察過的其他教派，不少在信徒「關懷」、「小組」運作上都比TJC更細膩
、落實，單憑「家的感覺」能留住人嗎？

YM講道養成「吹毛求疵」、「看不順眼」的心態

開始關注「YM之亂」以來，所聽過YM講道影音實在不少，和其他傳道

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毫不避諱的經常在講台明貶、暗諷TJC其他工人或

信徒，彷彿除了他及他所屬的「七千」(核心粉絲代稱，典故取自列王紀上

十九18，實際上是像哥林多教會結黨，自認「更屬靈」的驕傲)，其他人都

是只重「形式」、「教義」的「法利賽人」。長期薰陶之下，養成的其實是

一種對教會「吹毛求疵」、「看不順眼」的心態。看教會的「眼光」一旦

改變，在TJC聚會還會「自在」、有「家」的感覺嗎？

一旦信仰的「實質內容」和使徒信仰有「出入」，真能確保得救嗎？

YM大概會把巴黎姊妹的「出走」，全歸罪於TJC的「教義」，而不會反省，

其實正是他那套否定「教義」的理論，讓信徒像無根的浮萍般，喪失了「中

心思想」，誤以為只要有他德國徒弟Owen說的那套「愛真光」，在哪「聚會」

都一樣。「得救的標準」更變成了YM德國徒弟Owen用打油詩自訂的「不問
教義知識故，只納愛與恩典行」，完全否定「教義」和得救的關係。卻不知

，「教義」的「規範性」、「權威性」，是要確保我們的信仰是「和使徒信

仰聯結」，一旦信仰的實質內容和使徒信仰有「出入」，真能確保得救嗎？

引自20140616 YM德國徒弟Owen貼文

受洗自然「有聖靈」的新教義，讓信徒「換教會」依然「心安理得」

對於求不到聖靈的信徒，YM不是鼓勵信徒學習古聖徒用信心堅定相信神的
「應許」必定兌現，反而是「更改」教義，發明受洗就「自然有」聖靈的新
教義，提供虛假安慰。並且批評教會「以說靈言為受聖靈之明證」的聖靈論
是「將一體的肢體分裂成會說方言的和不會說方言的」，不斷攻擊維護正統教
義的教會工人，以轉移未求到聖靈信徒的「挫折感」。受迷惑者既接受了YM
這套「不說方言」也「有聖靈」的教義，換個缺乏「方言」憑據的教會自然
也「心安理得」！

康來昌：德蕾莎堅持愛的道路、包容的道路，是通往地獄的路！

最近台大批踢踢BBS又開始「熱烈討論」已故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德蕾莎修

女，從世人、人道的觀點，德蕾莎修女很有「愛」、很偉大，沒有人否認。

但從「信仰」的觀點，德蕾莎修女卻有高度爭議性。華神前教師康來昌牧

師就在〈德雷莎修女之謬〉嚴厲批評德蕾莎修女在她自傳《一條簡單的道

路》(立緒)所說的「我們應該幫助印度教徒成為更好的印度教徒，幫助回教

徒成為更好的回教徒，幫助天主教徒成為更好的天主教徒」，「她的簡單道
路，就是她堅持愛的道路、包容的道路，是通往地獄的路！也是世人最喜
歡的路」。

引自康來昌博士〈德雷莎修女之謬〉

康來昌：自詡「我活出福音」，是「把天國的門關了」

康來昌痛罵：「德蕾莎竟然不傳福音，教會竟然鼓勵人走下地獄的路，這是

害人，不是愛人！」。康老師並提醒：「很多人自詡，『我不傳福音，但我活

出福音！』，這就是耶穌痛斥的律法主義心態，『把天國的門關了，自己不進

去，正要進去的人，你們也不容他們進去！』(太二三13)(詳參，康來昌，〈
德雷莎修女之謬〉，http://blog.roodo.com/yml/archives/15578391.html〉)。

唐崇榮：德蕾莎是「不重教義只重行為」，失去了真正信仰的中心

知名華人佈道家唐崇榮也有相同的觀察，他說：「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為福音

的人我不知道」。「德蕾沙修女的信仰裡面有太多的混雜，她是不重教義只
重行為的。有一些教會呢，只重教義，正統、神學對、教義對，完全沒有愛心

。有一些教會很有愛心，卻失去了那真正信仰的中心、真理的正統性，兩方

面都不對」。「她是不是真基督徒，我給他question mark？」(詳參，唐崇榮

《神權、人權、政權》，第268-272頁，中福出版，2000年7月)。

YM長期的宣傳正是「不重教義只重行為」的偏差

YM或許還沒走到德蕾莎那種類似「普救論」的觀念，但他長期的宣傳，正

是唐崇榮牧師所提醒「不重教義只重行為」的偏差。他用「活出福音」更重

要這種極富感染力的信息，讓人忽略了傳「得救」、「正確」福音的重要性。

甚至去年在剛果還說「那為什麼一般基督徒不能得救，我們卻沾沾自喜『獨

有我』能夠得救呢？」。

取消「教義」的「識別標準」，「選擇教會」變成只憑「感覺」

更精準講，YM「貶低教義」、只談「愛」，其實是一種「策略」。他所否定

的是和他「個人主張」有明顯差異的正統基督教「教義」。YM並不是沒有

他「YM版的教義」，只是這「YM版教義」經常是嚴重牴觸聖經，且違背包

括TJC在內的基督教「主流共識」。為迴避「教義」的審查，否定「教義」

成了他致力宣傳的重點，但取消「教義」此一「識別標準」，其實就是不再
讓「聖經」來鑑別我們的信仰，「選擇教會」變成了只憑「感覺」，按YM

說法，如果「感覺自在」、有「家的感覺」，換個「教會」又何妨！

被YM影響，巴黎姊妹認為「條條道路通羅馬」

在YM這種「條條道路通羅馬」影響下，也難怪「出走」的巴黎姊妹會說我
「不再認為這教會有其自認的特殊性」，到其他教會聚會後也說「我不覺得
那牧師在信仰上的思想和我有何不同」。已被YM洗腦的她，自認過去都是
「被教會教義轄制」，認為自己已看到「整片天空，也看到大海」的她，即
使「腳踏雙船」，回到YM實質掌控的教會，也不過是「基於人情」，而
不是因為這裡「有神同在」。

TJC的價值在「有神同在」、在與使徒信仰的「一致性」

TJC的價值不在這「招牌」，而在其「教義」與使徒信仰緊密「聯結」，
在於這裡「有神同在」。TJC並不完美，聖經所記載使徒教會存在的各種

軟弱、問題，TJC都可能有。「基督身體」的建造，您我都有責任。刻意

「放大」教會肢體的軟弱，以為「出走」可以尋得「更完美」的教會，

只是對「教會歷史」及「其他教派」的無知罷了。

沒有人能保證最後在「終點」迎接她的是耶穌，而不是YM

美國詩人Robert Frost的詩〈The Road Not Taken〉大家耳熟能詳，信仰路

上的「歧路」何止兩條。「出走」的巴黎姊妹可以相信YM那套「殊途同歸」

的理論，半途調頭到「起點」改走更寬敞的「他路」。只是，沒有人能保證
最後在「終點」迎接她的是耶穌，而不是YM！

●後記

繼巴黎姊妹「出走」後，另一位YM美國的核心粉絲，先是離開教會不來聚
會，日前更在臉書貼文坦承已改到其他教派聚會，這就是YM偏差道理所結
的果子。

引自YM美國粉絲20160809貼文

沒「受聖靈」也能「聖靈充滿」？ 楊昱民「自我認證」的「聖靈充滿」能通過路加檢驗？

YM新主張改變「有、無」聖靈的判斷標準

「以說靈言為受聖靈之明證」一直是TJC「聖靈論」的核心，此一信

仰也明載在TJC信條第5條。YM「大水洗時，神的靈自然而然的住

進用寶血買來的身體裡頭」(參楊昱民，〈聖靈住在裡頭和說方言〉)

，這種受洗即「自然有」聖靈「內住」的新主張，早已實質改變TJC

對「有、無」聖靈的判斷標準。

受洗就自動奉送「聖靈」，目的是主張沒方言憑據也可聖靈充滿

既然認為受洗就「有」聖靈，YM便唐而皇之的進一步主張「還沒得

聖靈的人，聖靈也住在他裡面，他也可以被聖靈充滿」(參楊昱民，

〈論受洗後的「得到」與「充滿」〉)。換句話說，他認為「還沒得

到聖靈」、「沒有說方言憑據」的人，依然有「聖靈」，也可以「被

聖靈充滿」。

無視同靈對違反「共信之道」歧出的善意規勸

這種「沒得到聖靈」、「沒說方言」也能「被聖靈充滿」的歧出主張

，很明顯是違反TJC的共信之道。2012年4月11日，TJC神學研

究所畢業的趙雲霞姊妹，在YM粉絲官網以〈請為楊昱民禱告〉一文

，誠懇的提醒：「被聖靈充滿的前提當然要先領受聖靈，既然說靈言

為受聖靈之明證，說靈言自然是被聖靈充滿的前提」，結果反而引來

YM偏激粉絲的惡意攻擊。

扭曲「聖經」無所謂，曲解「信條」又何妨？

從來不願反躬自省的YM自然不肯承認自己「走偏」，既已習於扭曲

「聖經」，面對作為聖經真理「摘要版」的TJC「信條」，巧妙利用

偏差的解釋「更改」信條的「原意」其實也不足為奇。幾天前他就在

粉絲官網貼文宣稱：「愚職在TJC五十多年來未曾聽過這樣的共信之

道」(參楊昱民，〈聯總體系近年來新訂教義記實錄〉，2014年6月18

日)。

鑽信條漏洞，卻不以合乎「信條」邏輯一致性的方式「詮釋」信條

「十大信條」文字必須「精簡」，不可能長篇大論，此一先天「限制」

便成了YM否定「受聖靈說方言為聖靈充滿之基本前提」、「鑽漏洞」

的機會。但若以「正意」分解聖經，以合乎「信條」邏輯一致性的方

式去理解TJC「以說靈言為受聖靈之明證」此一信條，則未說方言，

必然未「受聖靈」，一個根本連「聖靈」都未「領受」的人，「聖靈

的殿」都還處於「預備」狀態，神的靈還未「降臨」，又如何被聖靈

所「充滿」？

對路加來說，聖靈「充滿」是以聖靈「降臨」為前提

信條所說的「受聖靈」，在聖經就等同於「聖靈降在身上」(路二四

49、徒一8、十一15、十九6)、「得著聖靈」(加三14)、「聖靈澆灌

在身上」(多三6)，路加對五旬節第一次「聖靈降臨」，更是用「被

聖靈充滿」(徒二4)來描寫門徒「說方言」的現象。顯然，聖靈「充

滿」是以聖靈「降臨」、「得著」聖靈、受聖靈「澆灌」為前提。

一個未領受「聖靈」的「空」器皿，連聖靈的「內住」都談不上，

更遑論被聖靈的「大能」所充滿。

「被」充滿的人會展現出各種「聖靈」帶來「可識別」的「能力」

路加描寫的「聖靈充滿」，在「聖靈」大能「滿溢」下，「被」充

滿的人會展現出各種「聖靈」帶來「可識別」的「能力」，或「放

膽講論神的道」(徒四31)、或「智慧充足」(徒六3)、或「大有信心」

(徒六5、十一24)、或「看見異象」(徒七55)、或「識破邪靈工作」

(徒十三9)、或受逼迫仍「滿心喜樂」(徒十三52)。

路加一貫邏輯是，聖靈「降臨」是得「聖靈充滿」能力的前提

路加「聖靈論」一貫的邏輯就是，獲得「聖靈充滿」此一「能力」的

前提，是耶穌所說：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

(徒一8)，路加所有「聖靈充滿」的敘事，都是要證明耶穌這句話，要

證明「受聖靈」真的為門徒帶來了「可識別」的大能力。

YM未受聖靈能充滿的主張，推翻耶穌聖靈「降臨」必得著能力這句話

如果聖靈還未「降臨」在人身上，還未以方言的憑據證明確實已「受聖

靈」，又如何進而領受「聖靈充滿」帶來的「大能」？YM宣稱「還沒

得聖靈的人」，他「也可以被聖靈充滿」，這等於是推翻耶穌所說聖靈

「降臨」，就必得著「能力」這句話，也是對路加「聖靈充滿」神學的

「無知」。

謝順道長老：「被聖靈充滿」，以說方言「受聖靈」為前提

相反的，謝順道長老則精準掌握路加「聖靈充滿」敘事的邏輯，長老在

《聖靈論》第9章說「五旬節以後被聖靈充滿的人，必已受過聖靈的浸」

，明確的指出：「被聖靈充滿」，以說方言「受聖靈」為前提。第13章

更說「一個尚未受過靈浸的人，心裡根本沒有聖靈的內住，如何能被聖

靈充滿呢？如何能結出聖靈的果子呢？縱使他能行些善事也只能算做一

般善事而已」、「好比一個尚未歸主的人有時也能行善，但我們卻不認

為他所行的善事就是聖靈的果子一樣」。這「白紙黑字」從1966年《聖

靈論》出版以來，在反覆教導、學習下，早已成為TJC內的「共識」。

YM竟宣稱「五十多年來未曾聽過這樣的共信之道」

謝順道長老的《聖靈論》，非但在TJC內，即使連其他教派也都公認是

對TJC聖靈「教義」的代表性解釋。YM雖然唸的是幾個月的「速成班」

，不像其他傳道紮實讀完三年神學院、實習一年，總不會沒上過謝長老

的課吧？更不可能連《聖靈論》都沒讀過，但他竟宣稱「在TJC五十多

年來未曾聽過這樣的共信之道」。

TJC的前輩早已看出「受聖靈」乃「被聖靈充滿」的必要前提

其實，早在謝順道長老《聖靈論》之前，TJC的前輩早已看出「受聖靈」

乃「被聖靈充滿」的必要前提，所以雖然耶路撒冷教會選立執事的條件是

「被聖靈充滿」，1930年(民國19年)TJC公佈的《本會細則》卻明訂

「未受聖靈者」均不能立為長老執事，說明了以「受聖靈」為被「聖靈充

滿」之前提，早已是TJC的共識。刊載在《萬國更正教報》第一期、後來

轉載在《TJC三十年記念專刊》、魏保羅的神學代表作《水靈二洗與進神國

之重要》，文中除強調「聖靈洗的以方言為憑據」，也屢屢說「受了洗，被

聖靈洗充滿說方言、很多」、「被聖靈充滿，說方言很多」，也說明了YM

那種「未受聖靈」就可被「聖靈充滿」，完全不是TJC傳統的信仰。

「聖靈充滿」是以「受聖靈」領受聖靈「能力」為前提

路加筆下的「聖靈充滿」，是「聖靈」大能的主動展現，是以「受聖靈」

領受聖靈「能力」為前提，而且可以「識別」。耶路撒冷教會為管理飯

食，選出七位「被聖靈充滿」的執事(徒六3)。結果，「聖靈」帶來的「

能力」，不但讓他們「智慧充足」能勝任「事務性」工作，「被聖靈充

滿」的司提反更「滿得恩惠、能力」，在民間「行了大奇事和神蹟」(徒

六8)。

司提反、腓利行大神蹟，證明「被聖靈充滿」不能「假冒」

另外一位腓利，同樣在撒馬利亞城「行神蹟」(徒八6)、「趕鬼」、醫治

「癱瘓的、瘸腿的」(徒八7)，連行邪術的西門見了腓利「所行的神蹟和

大異能」都甚驚奇(徒八13)。「被聖靈充滿」雖未必都「行神蹟、異能」

，但路加再三強調「被聖靈充滿」和「能力」的緊密關聯性，說明了「

被聖靈充滿」是不能「假冒」的。

YM版的「聖靈充滿」只有「好行為」單一樣態

YM宣稱「還沒得聖靈」也可以「被聖靈充滿」，但他所謂的「被聖靈

充滿」，卻只有「單一」的「行為樣態」，就是「好行為」。被聖靈
充滿的人因為「讓聖靈做王」，自然會有好行為，但有好行為卻未必是
「被聖靈充滿」的結果。只因為有「好行為」，就宣稱自己「被聖靈充
滿」，卻從來不見路加筆下那些「說方言、行神蹟、異能、識破邪靈、

大信心」在這些「自我認證」被聖靈充滿者身上展現，不是很奇怪嗎？

以撒迦利亞主張聖靈充滿和聖靈內住無關，證明對路加聖靈論無知

為混淆「被聖靈充滿」與「受聖靈」的關係，YM在〈論「得到」與「

重生」〉講章說：「撒迦利亞，在聖靈降臨之前，一個沒有聖靈內住的

選民，卻被聖靈充滿」，「可見，被聖靈充滿和聖靈內住並沒有絕對的

關係」。YM這種說法再次證明了他完全不了解路加的「聖靈論」。

路加聖靈論強調「先知靈感」與「能力」在新約普降

對路加來說，新約的「聖靈」，就是神把舊約為工作需要、只「感動」

少數菁英的「先知靈感」與「能力」，全面性的普降在神兒女身上。新

約證明領受「聖靈」長期「內住」的證據就是方言，撒迦利亞既在五旬

節之前，自然沒有「方言」的證據。但路加依然強調「撒迦利亞被聖靈

充滿了，就預言說..」(路一67)，換言之，撒迦利亞是被「先知的靈」所

「感動」發預言。

伊利莎白能認出「胎兒」耶穌的身份，是被「先知的靈」感動、充滿

另一個五旬節前「被聖靈充滿」的案例是伊利莎白，馬利亞向她問安時，

她立刻「被聖靈充滿」，稱馬利亞為「我主的母」(路一41、43)。若不是

「先知的靈」感動、充滿，伊利莎白哪能認出馬利亞腹中胎兒的身份？

即使在五旬節前，路加「聖靈充滿」敘事的核心仍是「聖靈」所帶來「

超自然」的「預言」、「預知」能力。那些YM以好行為「自我認證」已

「被聖靈充滿」的人，哪一個能「說預言」？能「預知」馬利亞所懷的

胎是救主？

「被聖靈充滿」的能力不是人自己「裝」出來的

「被聖靈充滿」是「受聖靈」者領受聖靈的「能力」，這能力不是人自

己「裝」出來的，是可以被「識別」的。「YM版」的「被聖靈充滿」

只能「表現」出「好行為」這種未必是出於「超自然」能力的「態樣」

，顯然和路加筆下的「被聖靈充滿」有極大差異。

求聖靈「降臨」，得到「貨真價實」的「聖靈充滿」才是正辦

扭曲聖經、曲解TJC信條、發明「還沒得到聖靈」、「沒有說方言」

也可以「被聖靈充滿」，最終是用「自我認證」得到「虛假」的安慰

。與其信從這種YM版「被聖靈充滿」的「偏差」教義，還不如謙卑

祈求聖靈「降臨」，得到耶穌所許諾那「貨真價實」的「聖靈充滿」

大能！